下水白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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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要抽五根

睡前摸鱼。




最近为了防控疫情,村子里天天看得紧。吴邪本来也闲的没屁事干,这下子为了节省口罩,索性门也不出了。

但一闲就容易生心思。他咂吧咂吧嘴:想抽烟了。

这事儿不能细想,一细想就会抓心挠肝特别想。


他本来就不怎么出门,这会儿如果突然出了门说要去村口杂货铺,肯定惹人怀疑。

偷摸买包烟都不成,吴邪嘴里嚼着薄荷糖,没劲,难受得很。


张起灵也不去巡山了,甚至还因为之前上山频繁,被村委会找了谈话,差点就要被贴了封条按在家里隔离了。

好在人长得乖,村委会大爷大妈都喜欢,嘱咐了几句就让他走了。临走前还有个大爷给塞了包烟,说是谢谢之前送的腊肉。

本来张起灵手里有烟这事儿谁也不懂的,偏偏洗澡脱衣服的时候从口袋里掉了出来。

吴邪看见了,问他,小哥,你哪儿来的烟。

别人给的。

哦。他点点头,你不是不抽吗。

张起灵看了他几眼,把烟捡起来,拆开来数了数,堂而皇之地放在了饭桌上。那眼神像是在说:我不抽,你也别想抽。


烦人。



吴邪心想,他要在家抽烟,只能偷张起灵的烟抽;可张起灵在家,他又抽不了。|妈|的,死循环。



好不容易熬到领口罩的日子,全家只有胖子乐得出门。张起灵也跟着出去,说是过了大概有两周,他去村委会汇报下身体情况。


吴邪躲在被子里,假装一副起不来的样子,挥了挥手只说了句记得带好口罩。可他耳朵还偷摸竖着,一听二人走了,心里默数60个数——没有再回来的动静。


好!


他蹦跶几下就跳下了床,鞋子都没穿就跑到客厅。

太好了。他看着桌上的烟盒,拆开,整一包。张起灵全没带走。


不,也许这就是老张给他的考验。

考验,考什么,烟?

吴邪抽出来一根闻了闻,烟草味,真香。他又夹在指间看了看,合衬!

他告诉自己,我就抽一根,我就过下嘴瘾。


正要抽——|妈|的,老子打火机呢?

他找了半天,想起来也被张起灵收了。胖子那天还叫好,说作案工具都给你收咯。


气死了气死了。吴邪心想,拆开来干嚼烟草也不是不行,但那是以前的他,这对现在的他来说有点太刺激了。

他想了半天,钻进厨房,拧开灶台。轻微砰的一声,漂亮的蓝红火焰。他凑近点了,慢慢一吸。



这就是自由的味道吗?

吴邪爽了。但理智告诉他不能呆在厨房,烟味儿容易聚集,万一回头还没散干净他俩就回来了。他走几步到了院子里,搬了张小椅子坐在上面。



这就是幸福的味道吗?他简直想发个朋友圈吹牛比,说爷在张起灵的手下偷到了烟。

正这么想着,手机突然一抖,他吓得差点把烟扔了。

拿出来一看,黑瞎子的视频电话。



他接了,问,您有何贵干呐。

黑瞎子戴着墨镜口罩,全副武装。这幅样子可不多见,吴邪笑了几声。黑瞎子看他抽烟,开口问他,徒弟,胆儿肥了啊。

他不说话还好,一说话墨镜上就开始沾染雾气。没说几句眼镜都要白了。吴邪捂着肚子笑疯了,喊他把口罩鼻梁那儿捏捏紧。

黑瞎子照做了,也不管他笑话自己,只问他,哑巴许你抽烟?

当然不了啊。他说,语气像那种在外炫耀老婆听话的妻管严,他放了包在家里考验我呢,几根都一清二楚。

瞎子顿住几秒,然后呵呵笑了几声,那你还抽啊。

吴邪:我这不是没经受住考验吗。


其实一根抽了几口就腻了。

可能人就是这样,得不到的才念着。但他在和瞎子吹牛比,总不能这会儿就掐了烟,只能猛吸一口,吞云吐雾,是副快活小神仙的样子。

他都快被自己的演技折服了。


黑瞎子问他,那哑巴回来数了数量不对,不就知道了吗。

吴邪摆摆手,我抽都抽了,先斩后奏。他总不能摁着我打啊。


黑瞎子的画面老是不动,他心说是不是你那儿网卡。结果对面这会儿又动了起来,一副配合捧哏的样子:那你少抽几根。


那怎么行。吴邪跟他比划,说自己真是憋狠了,刚刚打火机都没找着,在灶台上点的火。

黑瞎子听了,嘴角似笑非笑的。

吴邪继续说,今年年头里日子太难了,我得对自己好点。他伸出一只手,说,我恨不得五根一起抽。


黑瞎子在屏幕里给他竖了个大拇哥,做了个“牛比”的口型,然后幸灾乐祸笑了起来,说,看看背后,自求多福吧。


他转头,胖子正蹲在地上憋笑。张起灵手里拎了包阿尔卑斯棒棒糖,一脸冷漠地盯着他。

他问,你要抽五根?



—end—


是在家偷我爸烟的我本人了。唉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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