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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all娴】搜神记 17

天雷杏转all娴预警。完整前文见hw:9019075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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谭武他们即将回国,上杉虎便抽空着手处理压在手里的那批药。他先前一直在海外活动,上面的人便仍以为东西在境外。其实他根本没有把东西运走,并且从今以后,那些东西再也不会从他手里流通出去了。

这事说小也不小,再加上筹备创业的事情,眨眼便过去近一个月。上杉虎与娴从相遇到搭话,一切都是随心所欲,到失联才发现竟没互相留联系方式。

娴也没有功夫盯准谁签单。那天过后,她总觉得这桩生意即使不是玩笑话,也该泡汤了,于是也没分太多心思找人下落。近一个月过去,直到某天下楼突然遇见时,她才猛然想起来,原来还有这么一回事。

 

那天遇到时,她正从咨询室出来。每次结束后,她总是有些惴惴的,表情茫茫然。上杉虎看在眼里,就又想起她梦里抽搐的样子,心里难得感到不是滋味。

其实娴总觉得自己没有大问题,只是有什么地方空缺了而已,非要说的话,也许就是还对一些东西抱有不成熟的幻想。每次做完治疗,应该也稍微觉得满足了。只不过那种所谓“好”的感觉总像是让她腾在棉花上,轻飘飘的。一种蒙着雾的表象。想来潜意识里,她自己都不太信吧。

但这也不是别人的错,是她没办法做到坦诚而已,于是只能这样定期来一下。一些虚幻的,像棉花糖一样的东西被拿来填补那些空缺。过一段时间,棉花糖也慢慢溶解,便要定期过来更换。就是这么简单。

出来的时候突然下了小雨,娴没带伞,发呆时正看到一把花伞急匆匆打开。伞撑起来时她才缓慢地看清那是上杉虎。她提起嘴角笑了笑,算作打招呼。

对方几步便走过来,伞撑在她头上,很自然地说了句,走吧。

她歪歪头,打起精神,很快地走了过去。手里拿着手包和外套,没余裕提裙子,雨水被鞋子溅到裙摆上,上杉虎低头看她,视线正好凝在那几滴泥水上,看起来很有些懊恼和介意。娴注意到他表情,突然觉得有些好笑。那种仿佛被蒙了一层雾一样的心情,渐渐变得轻快了起来。她问他,好久不见,你怎么来了?

前段时间回去了一下。上杉虎神情仿佛在斟酌着,但语速却很流利。之前辞职了,最近在忙创业的事。上次忘给你留电话了。昨天半夜回来的,今天去店里找你,他们说你不是在工厂就是在这里。

娴睁大眼睛看他。他仿佛被看得有些不自在了,讲,这边更近,我先来了这边。说完便笑了:一下就找到,运气挺好。

娴心里说不清什么感觉,心里还是有些防备的,但每寸皮肤都很放松,就像是潜意识在昭告,你很安全。


她同他一道走到停车场。花伞被收了起来,娴不经意又瞥了一眼:品味挺独特。

上杉虎甩了几下雨水,抿唇,说是才买的。娴又问他怎么来的。公交。哦,这样。

外面的雨渐渐变大,噼里啪啦的,虽然吵,雨声围绕之下却又感觉很安静。

那伞并不是很大,上杉虎给她撑了大半,自己肩头已经湿透。若有若无的雨水和土腥味在两人间蔓延开来。

他坐公交来的,那也是坐公交回去吧。娴拉开车门,准备坐进驾驶座。上杉虎挡了一下。娴抬头看他。

我来吧,他说,你脸色很差。

娴捏捏自己脸,不以为然:有吗?

上杉虎皱着眉点头,趁她愣怔的时候把人塞进副驾驶,自己坐到了驾驶座。娴掰了掰后视镜,果然看到自己唇色煞白。她歪头想了想,试图想出原因。

上杉虎问完地址便启动车子。汽车一瞬间冲进雨幕里,有种分海的错觉。娴在副驾驶坐得不安分,便侧头去看上杉虎。

你今天有什么事吗?

上杉虎目不斜视:我兄弟马上回来了,想起来还没定下酒。

闻言,娴不好意思地笑笑,掏出手机问他手机号。上杉虎念完,她手指点几下,一阵铃声短暂响起。上杉虎点点头,说等下就存。

而后便是一阵无言。一种难以言说的疲惫涌上来,但她很确定这不是紧张。坐在他旁边,那种感觉同坐在沈重车里是不一样的。娴侧头轻轻挨着车窗,仔细回想和沈重相处的片段,但所有画面仿佛都蒙了层灰,看不真切,只有一些无关紧要的细节。比如总在穿的高领毛衣,口鼻间呼出的气息,不是须后水的味道,像古龙,还有什么皮的味道。娴想了一会儿,觉得闷,有些喘不过气。外面雨太大,什么也看不清,只有窗户上的水流,偶尔汇到一起流下来。她怔怔看了一会儿,在等红灯时突然开口:那天晚上,谢谢你啊。

上杉虎一时还没反应过来,便听她又问:是不是吓到你了。

没有,还好。上杉虎很快接道。娴淡淡笑起来。他不知道她这笑什么意思,便斟酌着说,我们从前训练,一开始的时候总有人这样,算是见过。

娴这才转过来:然后呢?

然后便死了。这种话上杉虎是不会说的。他想了想,只道:然后就退出了。不适合吧。

娴问,你当兵?

上杉虎摇头,只说训练性质差不多,但不是那种队伍。

娴笑起来,那,是雇佣兵还是保镖?

上杉虎心里咯噔一下,侧头看了她一眼,见她笑得嘴角弯弯,但仍没多少血色。他突兀地也想努力一下,便故作轻松回她:你猜?

娴摇摇头。上杉虎一下摸不准她是什么意思。车子开出来一路红灯,仿佛运气已经被用完。但上杉虎想,红灯未必就是坏运气。只是车子停下来时,车里便莫名沉寂起来,他无法遏制地想了想,方才自己回话是不是不太好。要他幽默确实有些难,实在是没办法。他同自己人说话向来直来直去,从前为着肖恩性命的缘故,和上面的人要么虚与委蛇,要么针锋相对。乍然恢复自由,其实他很拿不准普通人所谓正常交际的标准。

其实娴只是感觉有些头晕,一时也不想说话。她想了几秒,开始在车里窸窸窣窣摸出吃了还剩一半的棉花糖。点烟器加热完毕后被她拔出来,上杉虎睁大眼睛看她,棉花糖被塞进去,烧出一种焦甜的味道。她垂着头,烤一个吃一个,速度极快,像什么小动物在熟练进食。吃了小半袋后她突然想起什么,抬头看上杉虎,手里还举着焦面正好的一只棉花糖:你要吗?

上杉虎静止了一会儿。娴拍着他的手臂催促:还有十秒绿灯了,快快。说着,棉花糖已经怼到了他嘴边。上杉虎张嘴接了,便看到娴又迅速烤起了下一个。那大约是最后一个,她吃完后顺带舔了舔指尖白粉。上杉虎喉结滚动,甜腻的味道从嘴巴一路到喉咙、肺腑。余光看见她抽出纸擦了擦手,他开口问:你爱吃糖?

娴支着侧脸,目光还有些飘:刚想起早上没吃多少东西,脸色差可能是低血糖了吧。

上杉虎点点头。娴转过头,饶有意味地观察他表情。他被盯得有些不自在,粗声粗气地问她怎么了。娴笑起来:我感觉你,挺好玩的。

上杉虎皱眉,有些疑惑。娴扭了几下端坐起来,你就是这样啊。说着,皱着脸点头,学他开车的样子。

上杉虎不解:我这样怎么了?

娴学着他粗声粗气地讲话:就是一副“啧好脆皮好麻烦”的样子,可是还是在帮我开车送我回家。

上杉虎只赞同一部分:你看起来是挺脆的,但也不算特别麻烦。

说着,他想到了什么:不过你那个,晚上睡觉离不了人吧。

娴点点头:有想过请看护,但是我不喜欢陌生人,那样更睡不着。

上杉虎瞥她一眼:见过一面的算不算陌生人。

娴眼神游移了一下:我那天可能是因为喝过酒了。

上杉虎不置可否:你入睡限定条件蛮多的。

娴张了张嘴,又闭上嘴不去看他。

 

其实她不是没有察觉,相对于生意对象来说,上杉虎所做的显然已经过多。但要说对方是想追求她,又感觉也没到那个地步。她没太多作为社会人被追求的经验,只是觉得他和之前认识的人都不太一样。

想到这里她又笑了。本来人和人就不会一样的,她到底在想什么。

上杉虎开车之余一直默默观察她表情,这会儿见她心情不错的样子,便开口问她之前是不是生气了。

怎么会,娴笑开,我莫名其妙生什么气。

上杉虎抿了抿唇,又问她,那你还觉得我好玩吗?

正巧旁边一辆重型运输车轰隆而过,娴只听到几个音节,忙问他,什么?

上杉虎摇了摇头:今天红灯真多。

娴深以为然。她有心再逗这人说几句话,又感觉自己好像占不到什么便宜。雨一点没有渐小的趋势,车辆飞驰的声音、雨声,夹杂在一起,显得有些催眠。

是娴的车子,里面都是她熟悉的味道,上杉虎身上的气味和之前所有人都不一样,不算太熟悉,但很安全。娴没再想起沈重,心里放松下来,便渐渐闭了眼。上杉虎听她没继续闹腾,转头看了一眼,而后便放慢了车速。

到家时娴还没醒,呼吸很均匀。上杉虎不忍心吵她,便坐在座位上等她醒。她先前在雨里走过,手上沾到水汽,在车里好一会儿仍是凉的。上杉虎的外套没干,他便拿起娴先前捧在怀里的外套披了上去。娴脑袋一歪,嘴巴吧唧几下,人还没醒,却把上杉虎吓到。

他差点就以为自己把人吵醒了。

他很少有这种类似于害怕的感觉。那天揣着娴睡觉,两手被枕得酥麻时,他下意识感觉到一种危险。他应该抽开手的,但他没抽动。

此刻也一样。他应该把人叫醒,处理好酒的事,离开。但她此刻一呼一吸都脆弱,在上杉虎眼里,她简直像与他完全不同的生物。

上杉虎摸摸胸口,感受了一会儿,不知道这是不是心动的信号。搞不清,弄不明白。

上杉虎没觉得自己沉思了多久。娴醒来时,显然有些赧然。上杉虎表示没事,你睡着了也没耽误我处理事情。

娴表示了一定程度的崇拜:创业的事吗,真是争分夺秒不容出错啊。

上杉虎摸了摸心口:不是创业,但也是终身大事了。

娴不明觉厉,生怕自己耽误他搞终身大事,打着哈哈岔开话题,问他上不上楼喝口水。他步子迈得又大又快,没几下就走到门口。娴愣了一下,小跑几步过去开了门。

对于自己又在别人面前昏睡过去这件事,娴十分在意,进屋后没和他多拌嘴,只让他随意。房子是复式,上杉虎随意便走到小吧台。娴刚替他把外套放进烘干机,自己换下裙子便过来了:你想喝什么都行。

上杉虎心不在焉地点点头,一回头,见娴已经换了身十分居家的宽松t恤,长到肩下的卷发被她在脑后扎了个丸子揪,乍一看好像一个披了麻袋的布娃娃。上杉虎看着看着,神情一凛。这是男装。

娴之前一不小心睡过头,下午还有个电话会议,于是只能让上杉虎随意走动,叮嘱他随便喝,没关系。二楼左拐是书房,再往里的房间有投影仪。

上杉虎点点头。他各处走着,漫不经心地看看有没有什么男朋友的居住痕迹。到处晃了晃,最后还是到了一楼。娴应该是把一楼的房间改成会议室了,此刻门只是关着,没有上锁。上杉虎坐在吧台,盯着门把手沉思。

从前等任务目标时他偶尔也有心急的时刻,为此肖恩没少骂他冒进。但此刻这样等着,他竟也不觉得急躁。大概肖恩等日出也是这种感觉吧,知道它一定会出来,所以慢悠悠的,是种没感受过的平静。

娴出来的时候倒也没什么表情,只是头发有些乱,看起来是被烦到后挠了挠头。她转身的时候看到上杉虎,抬手挥了下。

上杉虎这才看到她手指间夹着根烟,不过没点。娴无头苍蝇一样转了几下,他问她怎么了。打火机找不到了,她说。上杉虎拿出自己的,划一下,火焰腾出来。娴虽也不矮,但上杉虎毕竟比她高出许多,于是他举着火机,矮身替她点上。娴熟练地举手挡着,而后含糊不清地冲他笑道:谢啦。

她问他喝没喝酒,怎么样,有什么看上的。那语气仿佛一个熟练的老||鸨,上杉虎忍不住笑了下:我不太懂,你随便定吧,我只懂付钱就行。

不懂是不是烟雾的原因,她一切表情和声音仿佛都自带沙哑的笑意。她听上杉虎这么说,歪头问:这么谦虚?

上杉虎说,我能喝,但不懂酒,听你的更好。

这通真挚的马屁拍得娴醺醺然,没说几句就想留他吃晚饭。上杉虎看了眼表,说之后还有事。

娴被拒绝,难免有些悻悻。上杉虎不知从哪里解读出失落,又追问一句:你今晚怎么办。

娴心头一跳,烟灰都抖到地上:什么?

她心里渐渐腾出种想法,但又不确定,于是连抽几口烟,声音听起来更沙哑了:就,自己睡啊,和从前一样。

上杉虎皱起眉头:可是你家这么空。说罢,他清一下嗓子:就你一个人住?

娴点点头,一双黑亮的眼睛透过烟雾看着上杉虎。上杉虎还在沉思,上杉虎不为所动。

娴掐灭烟头,低头笑了笑:没事,反正今天白天也睡挺好,晚上少睡会儿也没事的。白天谢谢你啦。

这下上杉虎倒是有些不好意思:是你自己能睡,不用谢我。

娴愤恨地把烟头又拧了拧,抬眼看他时皮笑肉不笑的。

烟熏得她眼尾有点红,上目线视角看在上杉虎眼里就像呜咽的小狗。他喉结滚动,又开口追加:我办点事很快。

娴“哦”了一声。

上杉虎接道:办完事我晚上可以过来。

娴抬眼看他,终于笑起来。

 

上杉虎再来时已是深夜。娴正在房里做手工,来开门时衣袖上还有木屑。她拍了几下袖口,冲上杉虎笑笑。对方看了她好几眼,终于没忍住,伸手把她鼻子上沾的一根头发拨开了。

娴洗手的时候,他走到房里看了看。手工台上什么都有,缝了一半的玩偶,一堆图纸,还有今晚在做的东西,应该是个添水。只不过复式里也没处放,上杉虎看了一会儿,伸手按了按竹筒,啪,嗒,啪,嗒。娴正好趿着拖鞋来了,扒着门口问他要不要洗澡。

我洗过澡来的。上杉虎这么说了,娴便又从柜子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一套睡衣,眼神亮亮,示意他换上。

上杉虎这才慢慢注意到娴又换了一套睡衣,奶白色的,胸前口袋上是个粉色肉垫图案。给他的那套是偏暗的橙红色,同样的地方也有个口袋,不过是个什么黑色三角图案,他也不太懂。

这是情侣睡衣吗,这是情侣睡衣吧。上杉虎又想摸胸口了。现在的女孩胆子这么大的吗。不,或者说为什么她家里会有情侣睡衣,不是一个人住着的吗。

他一边纠结着一边在浴室换好了衣服,出来的时候灯已经被关掉,只留夜灯一点光亮。娴坐在被窝里,见他出来了,啪啪啪拍了几下被窝:快过来!

上杉虎皱着眉:...你好像很兴奋。

嗯!娴用力点头,有点不好意思却难掩激动:睡衣趴你知道吗!我一直很想试试!

上杉虎躺进被窝,床一下子就陷进去好大一块,娴没稳住,往他那里歪了歪。对方从善如流搂住她,不动弹了。

上杉虎应她一声,很配合地问:然后呢?

我很向往啊,但是我家虽然很大,可是一大家人一起住,不太方便。去朋友家呢,上杉虎问。那个啊,娴声音小小的,家里人不让。

哦,上杉虎大手拍拍她,那都有什么环节。

娴摸了摸被他揉乱的头发,本来有点怨念地看他,结果被他岔开了话题,又兴奋起来:现在,是闺蜜夜谈环节!

上杉虎静止了几秒,而后开口:我只有兄弟。

娴窸窸窣窣的,声音更小了点:那就是闺蜜会同兄弟会第一次跨界会谈。

行吧。上杉虎问她:你怎么讲话这么小声。

娴气音在他胸口晃荡:这样比较,有~感~觉~

上杉虎摸了摸胸口,细细感受了一下,而后无情打断她施法:我什么感觉也没有。说完,把她往怀里团了团,伸手遮住她眼睛:我希望你赶紧有点困的感觉。

娴挣扎了几下,无果。上杉虎的胸膛热热的,她贴过去后便忍不住开始挤人。但对方却一直很容忍的样子,不管怎么被挤都一直稳稳地抱着她。她身体里残缺的那部分,里面棉花糖一样的东西,被烤得融化了,在体内消失不见。然后又有许多热融融的东西慢慢涌进来填满她。终于一夜无梦,睡了个好觉。

上杉虎昨夜倒是一直浅眠,生怕娴发病他却没察觉,直到快天亮才睡熟了一会儿。睁开眼的时候,娴还在呼呼大睡,他不自觉松一口气。

还没等彻底放心,他便发现自己胸口不知什么时候开了两颗扣子。光是用头顶住他胸口好像已经满足不了梦里的娴,上杉虎扯开衣领一看,自己胸口已经被她小手捏出好些印子。

他低头看着还在熟睡的娴,心想这个病存不存在变异的可能,还没想出结果,娴的手又轻车熟路地摸进来揉了两把,跟小猫踩奶似的。目睹一切的上杉虎心中五味杂陈,伸手小心地捏住她手腕,及时制止了行凶。

娴被打扰,梦里扭了几下,而后又往上杉虎怀里钻。除了挨着上杉虎胸膛的脸、手、胳膊,她其他地方都还是冰凉的。这会儿半梦半醒,冰凉的脚也扑腾着往别人身上挨去。等上杉虎察觉不对的时候,脚已经蹭到他腿根。他赶紧松开娴,手钻到被子里捉住她脚踝就往旁边推。这一下,娴终于迷迷糊糊地醒过来,只看见上杉虎掀开被子往厕所冲。

娴挠挠头,扒拉几下,把被子收拢过来,而后像狐狸钻雪地一样一下子埋进上杉虎睡的地方,又续了个回笼觉。

上杉虎临走前把她翻了个面。她迷蒙间睁开眼,对方已经换好了衣服。

我走了,上杉虎和她打招呼。

娴扯住他:我睡衣呢。

弄脏了。他咳嗽一声,我下次赔你一件。

娴皱着脸:好吧。可是,那可是我新买的狐狸睡衣。

上杉虎看她很哀痛的样子,想到庆余堂标志就是只小狐狸,更不好意思:原来那是狐狸啊。

这么难认吗。娴刚醒,就遭受重大打击,扯着自己衣领问他:那这件,这件是什么?

猫啊。上杉虎信心满满。

娴把自己埋进被子里,只露一双眼睛:是北极狐.........

上杉虎挠头:这么多狐狸啊。

娴痛心疾首:你走吧,我也要起了。

上杉虎帮她抚平领子:好的,晚上见。

娴揉揉脑袋,等上杉虎已经走下楼才突然反应过来——

晚上见?晚上,还,还能再见的吗。


-tbc-

我等不及啦,我要狂拉虎娴进度条啦!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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